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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外的圣诞节礼物:小朋友超喜欢的胡桃夹子

圣诞节马上到了,在德国、英国、美国等国家的(日耳曼文化圈)有这么个习俗,赠送胡桃夹子(Nutcracker)礼物给孩子,还有上演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《胡桃夹子》。 什么是胡桃夹子呢?胡桃就是核桃,是从西方传来的果子所以也叫胡桃。胡桃夹子就是用来夹碎核桃的工具。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,老外却把它设计为这样的: 把它设计成德意志国王和宪兵,非常流行。用人偶的嘴来夹核桃,背后有旋钮或夹子等机关。这样,小朋友们特别喜欢。尤其是圣诞节也要吃核桃,要用胡桃夹子,那么大人送小孩胡桃夹子的习俗就从德国传开了。到了近代,德国有个戏剧作家霍夫曼根据胡桃夹子编了一个童话故事《胡桃夹子与老鼠王》,描写一个老鼠王带领一帮老鼠来偷胡桃夹子里的核桃。俄罗斯作曲家柴可夫斯基根据这个童话,又改编成一个芭蕾舞剧,名字就叫《胡桃夹子》。 《胡桃夹子》在俄罗斯首演,一百多年来,已经成为西方的圣诞节平安夜样板戏。 《胡桃夹子》讲的什么故事呢? 说是一百多年前的平安夜,小女孩克拉拉在聚会上收到教父一个圣诞礼物,就是一个胡桃夹子。他弟弟把这个胡桃夹子抢过去弄坏了,搞得克拉拉伤心哭泣。教父将胡桃夹子修好,还给了克拉拉,克拉拉破涕为笑,晚上就抱着胡桃夹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。有一群老鼠出现了,为首的是个鼠王,在鼠王的带领下攻击克拉拉,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克拉拉手中的核桃夹子复活了,他像武士一样带着克拉拉的玩具抵御鼠王的进攻,最终打败鼠王。克拉拉眼前一闪,胡桃夹子摇身一变,变成了一个英俊王子,带着克拉拉回他的糖果王国。王子向糖果王国的女王介绍可克拉拉,糖果王国为迎接克拉拉和庆祝打败鼠王的胜利举行盛大派对。party结束后,王子将克拉拉送回家。第二天早上,克拉拉抱着手中的核桃夹子醒来,发现是一个梦。 如今胡桃夹子喜欢做成德国国王、宪兵的样子。小熊在看多伦多副市长黄旻南的家庭照片时,看到他两个女儿身边有这样的胡桃夹子。果然他妈妈是德国裔加拿大人,估计老婆也是德国裔加拿大人,女儿也受德国文化影响大。 网上有卖胡桃夹子的套装,这里有克拉拉,有鼠王,有胡桃夹子。入乡随俗,可以买来送给老外小朋友做圣诞礼物。要是能排个《胡桃夹子》的儿童剧当然更好。

阿贾克斯(Ajax)的加拿大炸弹姑娘

一年一度的国殇日到了,今天我们就不讲虞美人花了,我们讲阿贾克斯的炸弹姑娘。你知道多伦多东边的阿贾克斯小镇是怎么来的吗?让我们看一下这个小城故事。 话说二战期间,希特勒占据了英国大多数的军火制造厂,盟军不得不在北美制造军火,位于多伦多阿贾克斯的DIL军工厂成为当时英联邦国家中最大的军工厂。由于男人们都上前线去了,这个军工厂里的工人主要都是来自加拿大全国的加拿大女人。 她们就是“炸弹姑娘”。 当然,放在北美的环境,一定不是那种金刚怒目、英雄儿女的场景,那是一份工作,商人赚钱,女人打工,在那个时候去阿贾克斯DIL工厂装炮弹,就好像今天去 Newmarket的Magna汽配厂生产汽车配件一样,除了做的是炸弹外,其他我们应该很熟悉,凡是在加拿大工厂里打过工的都应该熟悉。。。呵呵。 她们每周工作六天,每天八小时,时薪0.5加元,一个星期24加元,个月大概能领到100加元的薪水。这在当时加拿大的工厂里是最好的待遇了,而且支持前方将士打赢反法西斯战争,极具荣誉感。所以从海洋三省,到卑诗、阿尔伯塔,女孩子们都投奔而来。 从1941年建立到1945年二战结束,DIL的炸弹姑娘们总共为盟军输送了4000万枚炮弹,最高同时雇佣9000人。为此,不得不围绕着军工厂,建立子弟学校,兴建水厂、医院、消防站。 这里原本人口稀少,属于皮克林乡,因为炸弹工厂,聚集了全国来的炸弹姑娘,十分兴盛,就以二战中皇家海军立了战功的“阿贾克斯号巡洋舰”命名,取名叫阿贾克斯(Ajax)。 二战结束后,DIL工厂关闭,多大立即租了下来,改造成多大阿贾克斯分校,接收从战场上退伍的加拿大军人和不用再服兵役而解散的年轻人,入读工程系,到1949年结业,一共培训了7000余名工程系毕业生。 很多当年的炸弹姑娘和多大工程系毕业生,也在阿贾克斯留了下来,在此生儿育女。1955年,阿贾克斯正式注册为镇。1973年又扩大了面积。阿贾克斯镇就是这么来的。 为了纪念这段历史,加拿大环球电视,还分别在2012年和2013年推出加拿大自制迷你剧《炸弹姑娘》(Bomb Girls)第一季和第二季,共18集。 到了国殇纪念日,除了缅怀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军人,为正义而战斗的军人,也感谢一下我们加拿大的炸弹姑娘吧。

加拿大,虞美人花悄然出现

美丽、安静、温暖 你是否发现,身边已经有加拿大人佩戴起美丽的虞美人花?你是否发现,报纸上、电视上的新闻人物的胸前,虞美人花也悄然出现?随着11月11日国殇纪念日的临近,你会发现,身边佩戴虞美人花的加拿大人比比皆是,我们沉浸在一个有爱的平和的温暖的海洋。 纽约机场的美好回忆 记得几年前,国殇纪念日前一周,我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由洛杉矶、纽约转机回多伦多。 一路走来,自然很少看见国人有此纪念,而洛杉矶机场也鲜见美国佩戴者,直到纽约肯尼迪机场,去往多伦多、哈利法克斯的登机口,迎面才不时走来虞美人花的佩戴者,庄严肃穆。 一看就是在纽约机场的加拿大人。想起在飞机上美国黑人空乘笑我要的咖啡double-double,又看见纽约机场迎面走来的加拿大人佩戴着罂红的虞美人花,一种对加拿大人的亲切感油然而生。 这是一个发自肺腑热爱和平的国家。见惯了太多美国人的傲慢、居高临下,看见加拿大人的微笑,尤其感到亲切。这就是为什么穆斯林到了美国就风声鹤唳,而到了加拿大却甘愿做个平民百姓的原因。 到北美多年以后,如果让我在美国和加拿大之间做选择,我还是会选择成为加拿大人。 等回到多伦多后,机场里、大街上、商场里,处处可见佩戴虞美人花的加拿大人,男女老幼都有,各种肤色种族都有,但一般白人长者居多。我不知道英国人、澳大利亚人和新西兰人如何,但我真得感到,加拿大人每年都很郑重地纪念这一天,缅怀一战、二战和所有正义战争中的参战和阵亡军人。 这不仅是缅怀他们的牺牲,也是止战之殇。 多伦多工厂里的默哀 记不得来加拿大后,第一次接触国殇纪念日是什么时候了。 印象比较深刻的一次,是在工厂打工的一天,印度裔工头突然叫所有人集合meeting,而等我望着他等待讲话时,却见所有人正低头默哀,对面的牙买加黑人胸前赫然戴着一枚罂红的虞美人花,那时我还以为是罂粟花,再看看时间,恰好是11点11分,我才突然醒悟,这是国殇纪念日。 这些打工的全职工人,也许已经习以为常,他们中有牙买加人、非洲卡梅隆人、非洲索马里人、印度人、斯里兰卡人、越南人、柬埔寨人,却无一不在认真地默哀。 三分钟后,工头一拍手,大家随即散开,继续各干各的活。 一个普通的工厂,普通的工人,而且是外来加拿大的少数族裔,可以这样认真地纪念一个西方的纪念日,还是挺另人动容。如果美国人能像加拿大人这样认真地纪念止战之殇,又何来这